祈瓷浑一震，泪在眶中打着转不敢往外掉。“我有一千让你生不如死的惩罚，想不想好好活着一个个试试？”男人再接再厉的恐吓，女孩闻言盈眶的泪登时涌了来打了男人的指腹。

男人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，冷哼一声，鄙视“少把自己当回事，你就是个包袱。”左颂只给她15分钟时间冲澡，祈瓷不敢超时，匆匆洗完换上中午何彦给她的黑t便赶来了。

样一张又又的小嘴从此都不能再开说话似乎有可惜。这是祈瓷离死亡最近的一次，她以为自己在陆倦那里已经吃尽了苦，却不知总有更可怕的事等在后面，比起窒息死亡的威胁，男人的冷嘲讽已经影响不到她了，至少现在是。

“把睛睁开。”男人像是看穿了她的薄弱，的命令。祈瓷睁开睛，厌恨完全被恐惧取代，男人摘下她的镜，手指着迷的抚摸着她的睛，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恶毒的话“这么漂亮的一双睛，挖来放玻璃瓶里再适合不过。”

不知过了多久，祈瓷只觉得全的气力都被压榨的净，好像变成了一块没有活力的木，沉沉的想要找个无人的地方静静的回归尘土。“结束。”左颂喊完伸手接住已经站不稳的女孩，淡漠的说：“能持就不要放弃。”

左颂冷漠的喊着指令，如鹰般严厉的双眸缓缓溢了几分赞许，女孩虽然很多动作因为力问题不够标准，反应也不算快，但是记忆力卓然，除了个别复杂的动作都是教过一遍就能记住。

祈瓷哪里睡得着，僵直闭着睛，连哭都不敢声，只觉得那温的膛像是沁了剧毒的砍刀，刀刃随时都可能割断她的脖。祈瓷如履薄冰的数着数，在即将数到五位数的时候漫长的午睡时间才算结束，而新的折磨才刚开始。

难是…运毒？祈瓷突然想起曾经看过的妇藏毒案，只觉得心底发寒，她虽贪生怕死，但也不为了保命坑害别人的事来。

男人在门给她掐着时间，见她提前来了，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，不知是满意还是什么，伸手递给她一个装着粉的玻璃瓶，“下午练得不错，这是你的奖励。”

“躲，后闪！”…祈瓷自动屏蔽了男人的污言秽语，只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只会听指令的机人，上午只是累，这会儿却是心连带着大脑都快跟不上节奏了。

和上午结束时何彦说了一模一样的话，持什么呢？祈瓷抬眸看着男人面无表情的脸，她突然不懂了，这些人是真的单纯想要折磨她，还是别有目的的想要利用她更恶劣的事。

＊＊＊“敬酒不吃吃罚酒，再敢有下次，我不会停手。”男人的语气前所未有的冷酷。祈瓷下意识的双手护住脖，求生极的摇保证。左颂见状冷笑一声，笑声夹着的讥讽，不屑“贪生怕死的小婊，装什么贞洁烈女。”祈瓷耻辱的咬住，她是怕死，可她绝不是男人说的那两人中的任何一个，她是被迫的…

祈瓷痛苦的闭上睛在心底反驳，可是薄弱的心防却像是生了障般，不可抑制的羞愧往外涌。

男人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，愉快的收回手指，翻躺在她边，长臂一伸将浑僵的女孩捞怀里，例行公事“睡觉。”

“绵绵的，中午的饭吃到狗肚里去了，用力打去。”“上步，前扫！”“用力踢，没人在这里看你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