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晶屏上边,想要更真切地看到些什么,然后一条带⽑的红通通的像个烧红锤子的大狗鞭就映⼊了视网膜里,那只巴乌大狗居然翻到了沙发上,炫耀般地展示出它的雄器官。
还在验的许舒见到了⾊狗的凶器,她并未有过的应,相她还亲昵的过大狗的背部,像是在感谢它之前的用功般,弄得⾊狗好一会的低眉臊眼,只将一颗狗头往她⾝上蹭去,地舐着她的脸庞,当然,许舒都用小手挡下了。
兴许是为了奖励那只⾊狗亦或只是出于某种好奇,我揪心地看着许舒将一只洁⽩的小手放到了那条狗鞭上,轻柔地收拢住,此时的她正用着⽔润的双眸注视着手心里的物事,巴乌大狗似乎早有准备,大咧咧地蹬开了双,但是它的躯⼲总是靠不住沙发而往下滑。
对于一条狗来说,人类灵活的手指所能带来的快乐是十分难得的享受,所以巴乌不断地呜咽着用伸⾆头的动作来表达它的悦愉,敞开的⽩肚⽪上,那颗通红通红的大锤子端顶滴落出稀薄的类似米浆的,有不少粘到了许舒的小手。
许舒似也愧于自己的行为,将一张绝美的脸蛋焖得通红,一边用小手温柔地动狗鞭,一边把略显凌的⾐捋顺。巴乌大狗很快就陷⼊了许舒编织的柔,一脸蠢萌的吭哧着。
长长的⾆头在外边抖个不停,直到许舒松开它的殖生器,起⾝离开沙发,它还于雾刹刹的状态,两只狗眼本能的随着许舒的⾝影转动。
它没有守候太久,它的新任女主人不一会就回来了,为了表示自己的不,巴乌威示的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音,然后它就又得偿所愿了。